”
“是,师祖!”外面的灵虚子应了一声,紧跟着就听稀稀拉拉的脚步声离开远去了。
张三丰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殷梨亭身上,为他把脉。
他眉头紧皱,在之前他给殷梨亭把脉,只是探出其经脉不通,四肢淤塞,但他的气血充沛,甚至远超常人。
可现在,殷梨亭气血两亏,就像是饿了好几天的人一样。
他急忙去一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小木盒来,从里面拿出一根百年山参来,折下一截根须,然后捏开殷梨亭的下巴,把它压在殷梨亭的舌头底下。
做完这些,他又缓缓输送内力,为殷梨亭疏络经脉,活血化瘀。
他的心态此刻已渐渐平和下来,也想通了,既然有符,肯定有画符的人。
以殷梨亭这样的伤势,正常来说别说是千里迢迢赶回武当山,就算是挪动一丈之地都不可能。
这画符之人既然肯出手相助,必然是正义之士。
只是这样的得道高人,愿不愿意见自己呢?
张三丰又有些忐忑。
心思纠结时,他突然无意瞥见殷梨亭摊开的衣衫里露出一封书信的一角来。
他心中一动,将其抽了出来。
书信没有信封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