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啊!哈哈,你知道的,我最讨厌花花草草了,看见就烦,如果有人养花的话,我一定会知道,而且会跟她打架的嘛,哈哈哈!”唐悠悠夸张地干笑着道。
秦羽墨疑惑地想了想:“难道我记错了?”
“你肯定记错了!”胡一菲笃定道,“羽墨,不如我们一起去酒吧嗨皮?听说新来了一个酒保,长得很帅哦。”
说着她还很猥琐地向秦羽墨挑挑眉毛。
“算了吧,我现在对帅哥过敏。”秦羽墨神色黯淡了几分,转身向门外走去。
胡一菲目送秦羽墨离开,懊恼地差点给自己一巴掌:“你看我这张嘴,干嘛提什么帅哥?这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吗?”
“这也不能怪你,谁让羽墨这么不正常的。”唐悠悠哭丧着脸,“一菲,你觉得现在羽墨还有理智吗?”
“应该,还有吧?”胡一菲不确定地道,“要不——”
两人对视,不确定地异口同声:“继续观望?”
“嗯!”又齐齐点头。
下午六点多的时候,秦羽墨突然一阵风一样冲进了家门,然后又拎着一大堆她之前视若珍宝的名牌包包跑出了门。
在客厅里活动的胡一菲和唐悠悠面面相觑,然后齐齐面色一变,急忙追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