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
“是我害了你,是我害了你!”苏乙此刻也目眦欲裂,热泪夺眶而出,“您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一场胜负而已,今年不行还有明年!您何必啊!”
他哪儿能猜不到事情是怎么回事?
他怎么能猜不到?
“是我自己选的。”宫宝森笑呵呵道,“这不是一场胜负,你们都应该懂。我也不是一心求死,我只是想保险点儿,活了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奔头,眼看要实现了,不能出半点岔子啊……”
“你这老东西!你干嘛不跟我们商量!啊?你为啥不跟我们商量!”李书文虎目含泪呵斥道,“一人计短,兴许咱们能想出好办法呢!”
“宫猴子一向刚愎自用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!”马应涂冷笑,眼珠却通红。
宫宝森的眼神落在他身上,虚弱笑道:“应涂,那件事儿,是我错啦,是、是我对不住你……”
马应涂浑身如遭雷击,突然泪雨磅礴,“噗通”一下跪倒在地,撕心裂肺哭喊一声:“羽田大哥!”
“能再听你喊我、喊我一声羽田大哥,真好啊……”宫宝森欣慰笑着,却边说边吐血,气色越来越差,越来越虚弱。
“你别说话了,羽田大哥,咱们找大夫,咱们去找大夫!”马应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