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清你多说说他,你不在,他谁的话都不听。”
“好像他听我的话似的。”刘海清无奈看着苏乙,“这样,我也不多要求你,一个月,你起码老老实实休养一个月,这总能做到吧?”
“我尽量。”苏乙含糊一声。
一个月?
开玩笑,热河都打起来了,他怎么可能还要等一个月?
一个月后,黄花菜都要凉了。
“现在你风头太劲,沉淀一段时日其实对你更有利。”刘海清劝道,“尤其你刚杀了马良,韩复渠可不是个饶爷的孙子,我猜他很可能要报复你。这可是个实权军阀,手底下网罗了不少亡命之徒,你要小心。”
“我借他俩胆儿!”苏乙冷笑,“再说他的势力在鲁地,想要来津门对付我也鞭长莫及。反倒是哲彭人,我杀了太田德三郎,他们却没什么动静,这让我反而有些不踏实。”
“太田德三郎的尸体已经被哲彭人领走了。”一线天再次插嘴道,“下面的汇报说,领尸体的是太田德三郎的家人,哲彭驻屯军的人没有出现。”
“哲彭人对自己也这么薄情寡义?”刘海清冷笑,“还真是没有人性的民族啊。”
“我总觉得哲彭人在憋什么大招。”苏乙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