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怒色,苏乙的无礼,深深刺痛了他的内心。
他再次忍了下来,笑呵呵也自顾自坐了下来,说道:“耿兄弟,两百四十六个力巴,一个不少,全放了,人你也全接走了。”
“你要吴赞彤,我也把他送来了,不过是死的,想来耿兄弟你应该不会介意吧?”
厉大森笑眯眯盯着苏乙的眼睛:“和知太君知道就算吴赞彤活着你也会杀了他,所以干脆替你代劳了。他让我转告你,你不必谢谢他。”
“我有个问题很好奇。”苏乙突然道,“厉老爷子,说起来,你和吴赞彤都是哲彭人的狗。只不过吴赞彤是老狗,你是新狗。现在哲彭人把老狗杀了,你就一点也不为自己以后担心?你就不怕有一天你成了老狗,也被哲彭人杀了送我?”
厉大森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。
“耿兄弟,我对你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……”
“好好好,当我没问。”苏乙笑嘻嘻摆摆手,“你接着说。你还想谈什么?”
厉大森好容易咽下这口恶气,冷冷地继续道:“既然哲彭人做到了该做的事情,你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!你得立刻解除对日租界脚行的封锁,同时,让那些离开日租界的力巴们,怎么走的,还怎么回来!”
“我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