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复杂,原来常凯申是用刘海清的话,来撤了腾杰的职。
刘海清急忙诚惶诚恐道歉,但腾杰心有芥蒂,表面虽然依然客气,其实对刘海清的态度已变得十分冷淡,敷衍几句,便离开了。
刘海清看着腾杰的背影,对戴春风叹气道:“戴处长,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,滕社长一定恨死我了。”
“他恨你是好事。”戴春风笑呵呵道,“如果他一如既往地信任你,支持你,反倒不妙。海清是聪明,这个道理不会悟不出来吧?”
刘海清闻言不禁有些尴尬。
戴春风等于当场拆了他的台——你在这儿装什么犊子?明知道领袖就是要在你和腾杰之间钉钉子,还得了便宜又卖乖。
“怪我,明人面前不说暗话,何况是对戴处长。”刘海清自嘲道,“待会儿喝酒,我先自罚三杯。”
戴春风忍不住哈哈大笑:“海清,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哪一点吗?就是你的坦诚。酒你肯定是喝不了了,因为两个小时后国防部有一架去北平的专机,你要搭乘这辆专机立刻回津门去。”
刘海清微微吃惊:“回津门去?这么急?”
“你是不是告诉委员长,你初步掌握了张敬尧的行踪?”戴春风问道。
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