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闭嘴!”苏乙呵斥一声。
孙达德当然有错,但这个锅不能让他一个人背。
大家都是第一次在这种极端恶劣的天气下行军,也都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,换了孙达德,任何人都有很大可能也会迷路。
苏乙不能放任刘勋苍把怨气往孙达德身上引,手下们可以斗,但不能恶意中伤和陷害,否则队伍的风气一旦被带坏,那后果绝不是苏乙想要看到的。
“你们以为我们在做什么?是在行军打仗!”苏乙呵斥道,“从我们走出根据地的那一刻起,我们就进入了战斗状态!在战斗状态,牺牲在所难免!难道每次有战友牺牲,我们都要找个人背黑锅,让他担负责任吗?”
“队长,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刘勋苍急忙解释。
“要说责任,我的责任最大。”苏乙语气稍缓,“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,而是要避免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。”
他环顾四周,提高声音道:“张全福!”
“到!”一个队员大声应道。
“你负责给每个人再灌一口酒!”苏乙道,“从现在开始,无论是谁,如果冻得受不了,千万不要逞能,别觉得自己再坚持坚持就挺过去了,一定要找白茹通知,让她确认你的身体状况,刚才的情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