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不出来。
紧接着，庄鸿就感受到许多零碎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逐一闪过，转眼消失不见。
这些记忆片段很简单，找吃的、躲避天敌、惊扰奔逃、搭建鸟窝、跳舞求偶、交配……
这就是大鸟的一生。
在大鸟精神力融合之后，庄鸿感受到自己的精神力发生了一些变化。
变得更凝聚了，如同沙土中滴入一滴水，但这滴水太少了，以至于若非庄鸿全程关注，都不一定察觉到它的存在。
变化还不止如此，他的精神力对外界的感知，从结构上发生了一点儿变化。
似乎……空间变得更立体了一些？
用‘立体’这两个字形容有些不准确，但庄鸿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描述方式。
因为现在能感知到的变化，太微弱了。
“莫非这是四维视觉的进化？很有可能……”
想不通便不再多想，他相信只要今后多融合几个他我的精神力，一定能知道真相。
又等片刻，庄鸿始终没有感知到自己获得徐凯东描述的‘精神特性’。
暗道：“看来融合精神和融合肉体一样，能不能获得特殊能力，要看缘分的，这只大鸟精神力太弱，获得精神特性的可能性不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