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不能喝酒,还是不肯喝酒?”
“不重要,反正今晚我滴酒不沾。”
“那我懂了,我有一款酒推荐给你,”安娜笑着道,“很久以前,有一位第三区南部的酒侍,有一天,他在调制‘内格罗尼‘的时候误将起泡酒当成了金酒,结果味道意外地好——这就是后来的‘误调的内格罗尼’。”
司雷静静地看着她,索性一句话也不接了,安娜突然以侧脸望向她,“你在后悔跟我下来吗?”
“不知道,”司雷两手交握,“感觉不管下不下来都会后悔——我以为你真有什么要紧事和我说呢。”
“当然有。”
“如果都是关于你的鸡尾酒特调就算了。”
“我的特调确实很重要,不过也有一些事和它一样重要,”安娜左手撑着脸颊,“是关于你的。”
“我?”
“为你今天一个注定要追悔莫及的决定,”安娜低声喃喃,“为了减轻你的愧疚,也为了将来某一天你不要那么恨我……我想和你聊聊,我们应该聊聊。”
“你是说下午剪绳子的事?”
“不完全是,”安娜突然指了指司雷右手边的墙,“看到那边的画没有?”
司雷转过头,在不远处昏暗的墙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