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……除了立刻杀几个水银针来给阁下解气,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暂时相信我们的诚意?”
唐格拉尔等的就是这一句,他摆出汹汹气势,振声道:“那好,你们的父母呢?兄弟姐妹呢?丈夫也行——看你们也不像生了孩子的……让他们过来,让他们全程和我们待在一块儿,我就相信你们的诚意——否则,一切免谈!”
“那真是太不幸了,”维克多利娅突然笑出了声,“因为……”
唐格拉尔等了半天也没等来维克多利娅的下文,他焦急地敲桌子,“因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们全都死光了,当不了你的人质。”维克多利娅看向身旁两人,“你们呢?你有没有能让子爵殿下安心的家眷?”
恩黛耸肩,“我是加达托夫荒原惨案的唯一幸存者。”
特里莎摇头,她的声音慢条斯理,像是带着几缕遗憾,“我也是我们荒原唯一的幸存者呢。”
“这可怎么说呢。”维克多利娅拿起自己搭在椅背上的外衣,“尽力了,走吧。”
一瞬间,唐格拉尔恍若雷殛,他站在原地望着三名水银针朝外走的背影,一时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等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子爵终于跳了起来。
“哈——我要——我要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