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核心数据,那我们不如大胆猜测,刺杀者也可以通过某种方式直接逃脱芯片的监控——她白天就像所有水银针一样照常工作,到了晚上,就化身‘刺杀者’——”
“也是很合理的猜测,”维克多利娅再次打断了她,“我之前也一直在怀疑,也许简·赫斯塔确实与刺杀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但我可以断言,这个人绝不可能是刺杀者。”
佐伊对维克多利娅的莫名笃定感到非常不满:“为什么!明明——”
“本来这件事我不该提,但既然讨论到这里,我就和你们直说了吧,因为之前费尔南的案子,赫斯塔这些天一直被囚禁在尼亚行省。”
“囚禁了也可以逃出来不是吗!反正她有人协助——”
“她一直在由艾娃·摩根亲自看管,昨天才转移到独立监狱。”
艾娃·摩根的名字一出,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里“囚禁”的分量。
这些年里,第三区内已经有十七名水银针因为作奸犯科被艾娃送上了死刑电椅——这个数据甚至超过了某些大区近十年来的水银针作战死亡人数。
在所有被艾娃送上黄泉路的水银针里,最著名的应该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犯,在荒原执行任务期间,他强暴并残忍杀害了当地的一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