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施密特放下了刀叉,抬头看了一眼时间。
距离他们出发去火车站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,他的掌心渗出了一些细汗,但他很快就不动声色地抹去了。
“您最近失眠有点严重啊,”阿维纳什放下记录册,“是在担心‘刺杀者’吗?”
施密特立即嗤笑了一声,“失眠确实是个问题,倒不是因为担心什么刺杀者,上了年纪以后睡眠都这样……您以后也会经历的,尤其是冬天。”
阿维纳什轻轻抬了一下眉毛,应了一声。
像是担心阿维纳什不相信,施密特追补道:“我可不会担心什么‘刺杀者’‘红丝绒’,我知道她就是想看到我像里希那样陷入恐惧不可自拔,但我得说,她打错主意了。”
阿维纳什点点头,“那就好。”
“我其实特别清楚她是怎么想的……阁下想听听看吗?”
阿维纳什看了施密特一眼,他大概明白对方的心理:越是害怕什么,就越要主动去谈论它,这样有助于舒解恐惧。不过他不太愿意在这种时候充当一个减缓他人焦虑的倾听者角色,更可况一旦开启话匣,老警督估计有一堆长篇大论等着他。
不过话说回来,这几日他一直围着里希打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