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忐忑,但先生是何等高人,先生的师尊出的主意,刘某如何不信?”刘郡守说着时,语气中也多了几分豪气,“开了一个头后我与师爷便也豁出去了,若砸神像还不灵验,我们便把它们搬出神庙,放在烈日下暴晒,山头风吹,有些妖患重的地方,甚至有百姓搬出神像,每日用鞭子抽打,直到灵验为止。”
“郡守好魄力。”
“哪有什么魄不魄力,见多了被妖怪吃掉的百姓,甚至吃剩下半截的,只要是个有良心的,都下得出这种令。”刘郡守叹气,“而当地百姓有的被妖魔祸害得都活不下去了,又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?”
“……”
听见这话,宋游也不免放下筷子,朝着他拱了拱手。
当初逸都太平繁华,连一个贼人偷了城中贵人许多东西都是大事,还真没看出这位知县有这么高的本事,只知晓他上下逢迎的技巧高强。
果然一个人是什么样子,与他所在的环境是不可分开来说的。
“不知先生是几月离的京?”
“开完年就走了。”
“那先生想来定没有见到俞知州了?”
“俞知州也进京了?”
“也是今年春日奉召进的京。”刘郡守回答道,“俞知州与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