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时而自言自语,时而又做些怪异的动作,徐穆和娘子都去安慰。
安慰之余,心中又很惶恐。
只见老人家一边与看不见的人絮絮叨叨,声音让人听不清楚,一边到处找衣裳,不知要给谁穿,一边又要找米,明明刚刚才吃了饭。
徐穆正想回头问道人,自家老母究竟是被阴魂小鬼所扰,还是中了什么邪,却见道人与同行的剑客已收拾好了行李,将被袋放到了马背上,就站在他们身后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们。
“正想与两位道别呢。”
“先生这就要走?”
“徐公请放心。”宋游站着不动,身后的枣红马没有缰绳,也安静的站在他身后,盯着夫妻俩,脚边一只三花猫,也乖巧坐着舔着爪子,“在下昨夜和今早都有观察令堂,并未见到任何小鬼前来打搅,令堂身上也无任何邪气,所有怪异,既非阴鬼作祟,也非邪气入体,都是寻常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
徐穆不由愣了愣。
“只不过是老人家年纪大了,临近大限,神志不清,精神恍惚。”宋游转头看着徐母,“老人家曾经辛苦,幸得儿女孝顺,照顾周到,直到现在这个年纪也没有大病,实在难得。”
“大……大限将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