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乃是个惯于撒谎的人,客官不要轻信他的话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此人好琴好酒,每日下午都来店外听曲,晴朗时就站在街上,自带酒水,醉了就在街边睡一下午。若是遇上雨天,或是哪天自己没有带酒,他就装作来店中花钱的样子,专挑独自一桌、看起来又好说话的客人,上前搭话,蹭席蹭酒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宋游想了一下,露出笑意,又问,“除了蹭席蹭酒,可还骗过别的东西?”
“这倒没有。”
“几位为何不驱赶他呢?”
“我们与主人说过,主人见他是爱琴之人,便叫我们不要理他就是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“只请客官多多注意,赠他酒水无妨,若他说别的事情,还请不要轻信。”
“多谢。”
宋游与他拱手,便走了出去。
男子依然坐在原位,回头看了看街上的雨,又瞄了眼宋游,只是这次迅速便将头低下了,装作随意的问:“兄台可还顺利?”
“顺利。”
宋游语气依旧。
大概他便是最后一人了,自他之后,没有人再往后边去。过了一会儿,几名伙计走出来,一一请方才进去过的人上楼。若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