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好?人都死了,他在长京无亲无故,契约在我手里,还不是我说了算?”吴女侠撇嘴,“不过那边是西城,都是些穷苦的平头老百姓,房子不大,临街,早上吵得很,你要是喜欢清净还是得找别的地方。”
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“你别少了我的赁钱就是。不过省了我再去找人的功夫,那也挺麻烦的,我可以给你便宜点,就收你一千钱一个月吧。”
“好!”
“不过先说好。我想你也有你的事要做,我也有我的事要做,平常呢,你做你的事,我做我的事,凑一块儿的时候,咱们可以吃肉聊天,你有什么需要问的需要帮忙的尽管给我说,大多时候咱们互不干扰,你也别操心我做什么。”
“善!”
“对了你打算在长京待到什么时候呢?”
“明年出发。”
“那倒是正好!”
吴女侠便带着他往她的住处而去。
长京城当真是大,要走好久。
吴女侠是个健谈的人,性格洒脱,没花多久,就消除了两年未见的生疏感。
而奇妙的是,那完全没有交往、没有音信的两年对于这么一段情分来说好似并非毫无作用,此时如约再见,好似比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