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。”
从人说着深深鞠躬,双手奉上。
“还请先生收下。”
“……”
宋游望着他手上叠得整齐的毛毡,在门口站了几息时间,这才接过。
“替我谢过知州。”
从人见他毫不推辞,似是和他想象中不一样,不由愣了一下,随即才连忙又躬身:
“多谢先生。”
“便请知州好生为民,留名青史吧。”
“小人一定带到。”
吱呀声中,木门缓缓关上。
转身之时,只见秋风又入院来,要将那黄梅树下、石桌之上的宣纸掀起,三花猫便站在石桌旁边,一只爪子摁着宣纸,抬头盯着他。
宋游走过去时,它便对他说:“道士,你画的猫要被风吹走了。”
“有三花娘娘在呢。”
“多谢三花娘娘。”
“多谢三花娘娘。”
“不必客气。”
“……”
宋游摇头笑笑,这才摊开手中毛毡。
似是羊毛压成的,不厚,但摸着很暖。
“是一块布!”
“是毛毡。”
“做什么的?”
“给三花娘娘保暖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