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步走了进来,后面还跟着一位背着脱膝药箱的老人。
此人正是人兽两治,王家屯唯一兽医王德贵。
“贵爷,劳烦您跑一趟了。”
王栽物站起身,客套说了一句。
“医者父母心,不碍事。”
王德贵摆了摆手,随即指着床上的林玄北问了一声。
“是他吧?”
“嗯!胸口受伤,吐了好几口血。您赶紧给瞧瞧!”
王栽物点头回道。
王德贵也不废话,走上前半屁*股坐在炕上,拿出林玄北手,有模有样的号起脉。
“医……大夫他怎么样?严重吗?”
贺道北走上前,抻着脖子问了一句。
“嘘!别说话。”
王德贵不满瞪了他一眼。
贺道北顿时讪讪一笑!
王德贵号完脉,又解开林玄北衣服看了看,按了按胸口,随即从药箱里拿出一粒黑不溜秋跟济公丸似的药丸子给其服下,接着又从药箱掏出独门跌打药水,对着林玄北受伤的胸口就是一通“蹂躏”。
三十分钟后!
不知道是王德贵妙手回春,还是这通“蹂躏”把林玄北给疼醒的,反正林玄北倒是醒了过来,脸色恢复了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