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在自己的腹地都有敌人,那这盘棋,多半是要输,且这种事情,不好假手。
“你呀,你说得我都羡慕。可惜我没这命,只是古灵精怪,活泼开朗,但所有的苦,都要偷偷咽下。”
还是那道女声,温柔,绵软,透着天真与向往,但那字腔,倔强。
那些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凡俗,却试图用捡来的道理来理解它人。
柚哉在画像面前站定,一路走来,祂规规矩矩,眼神没有乱瞟,也没有去看那神像的模样。
“为何不敢见我?”
“看不见。”
“为何不抬头?”
“不敢见。”
“为何不敢见?”
“看不见。”
“哈!你挺有意思得。”女声飘渺,它从四面八方传来,似乎找不到来源。
它呀,与时间为敌,没有跟脚。
柚哉一动不动。
“木头,你多希望我注意你?”
“我只想知道你的来意。”
“我属于这,便在这。”
“您这样的存在,应该不需要将角落的弹珠握在手里。”
“可是,这三维小世界,本就是我得。”
柚哉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