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箓,朝着堂屋的正门、窗子和四壁,各贴了一张,然后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说给别人听一般道:“平生不做亏心事,半夜不怕鬼敲门。不管是坐地的,还是游走的,欢迎前来盘道,不过,人鬼妖灵有别,胆敢作弄寻常人家,我定然不饶。”
阿丞说完,自顾自上了床,盖上被子倒头就睡。
自从在渝城和罗卜他们分开之后,阿丞先去了一次川北,将石敢当送到了药王谷,算是完成了罗卜所托,然后又去了川康,找到了寄托祝一帆肉身的那户牧场,按照祝一帆的愿望,将其安葬。然后就一路东行,走的都是最崎岖的山路,这些天风餐露宿,捉鬼斩妖,算是累坏了。
没一会的功夫,堂屋里便鼾声大作。
站在院外,还以为是有一台小型拖拉机正在耕地。
夜深人静,山村无声,偶尔一声清脆的噼啪声,那是林子里不堪雪重折断的竹子。
呜……
终于,起风了。
四壁窗门上的符箓不约而同地缓缓飘落在地。
石膏天花板毫无声息地裂开了一道缝隙,一抹水渍游走了进来。
这一点点的水渍,在十几秒的时间里,就迅速扩散成了一大片。若是此时从下面仰望,那暗黄色的水渍正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