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可以此时就出去,将人夺回来。
可是,他此刻见这男孩生命无碍,所以,就决定多看两眼,看看这老女人到底适合来路,也想弄明白,这松鼠在搞什么名堂。
松鼠漱口完毕,又重新将脸贴在了水面上。
两个前爪开始掬水,哗啦啦地洗起了脸。
这狗东西,假模假样,倒是洗的挺认真,活脱脱一个小娃的模样,还挺可爱。可我知道,这家伙其实就是礼堂大院里,住在那树洞里的家伙。所以,此物本质上一点都不可爱,是个吃荤的松鼠,邪性着呢。
少年照旧,学着松鼠把自己的脸洗了一遍。不过,到底任何鼠还是有区别的,那松树掬水很是轻松,可这少年却弄的满身都湿透了,小脸已经冻得铁青。
洗漱完毕,松鼠对着少年又举起前爪做了几个古怪的动作,嘴里咕叽咕叽几声,然后带头径直走到了那老女人的面前。
老女人此时终于停下了手里梳头的动作,余光直勾勾盯着这个少年。
在这老女人的面前,有一块磨盘大小的青石板。
黑尾巴松鼠骨碌一下,躺在了青石板上,四脚摊开,脸朝着天,露出了胖乎乎的肚皮。
迷魂的少年也木讷地躺下,动作和松鼠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