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……”
阿丞没说话,从小腿上拔出一把匕首,径直走到这大树的西南面,朝着盘虬的树根上就狠狠扎了一刀子。
乌褐色的树皮被刀尖戳开了一道口子,一股殷红的树汁儿就从里面流了出来。
没错,不是渗,就是流,还能听见哗啦啦的轻微流动声。这树汁儿的颜色不是暗红色,而是血红色,仔细闻,除了生树皮的味道外,还有些腥臊……
“哎呀,树流血了。”
“我的乖乖,这树这是成了精啊!”村长咂舌道。
阿丞道:“还算不上成精,但确实有了恶胎,留不得了。下月初一,是明堂黄道吉日,前后无闭破日,又是金行主位,适合伐木,砍了吧!”
“好,好,老汉记住了!”村长忙不迭地说道:“啧啧,这多亏碰上了道长啊,要不以后还不知道出什么事呢。”
一旁的张三根哭丧着脸,更咽道:“这该死的树啊,里面也不知道住了什么东西,怎么什么都吃啊,难道说,我那侄子……”
村民也窃窃私语,莫不是孩子已经被吃了?
“不能啊,这树洞里都是鸡毛兔毛,没人的东西啊。”
“那么大的孩子,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给吞了……”
“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