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你悬壶峰弟子,啧啧,罄竹难书啊。就连我当初想落井下石,都没敢打悬壶峰的主意,最多封锁了几天,可他却冒天下之大不韪,简直可恶至极。”
压抑的情绪到了这功夫,愤怒已经达到了顶峰。
吴杨超辱我不够,还朝着左右大喝道:“你们都在听我和罗先生的对话吗?难道不觉得好笑吗?”
他这么一质问,一旁小心翼翼龟缩着的兵将们顿时也跟着傻乎乎干笑起来。
一声接一声,一浪盖过一浪,不多时,周围上万阴兵都开始不知所云地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吴杨超,你家枇杷树都已亭亭如盖也,你还得意什么!”我冷笑一声道:“你难道不想和砗磲儿相会吗?做兄长的,我成人之美,成全你!”
说罢,不等他作答,我突然施以冷箭,一抬手,将稚川径路朝着那哗啦啦作响的纱帘怒射了过去。
“不提砗磲儿就罢了,一提我就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!”吴杨超大怒道:“我就知道,你这个走投无路的败军之将会前来砸营,因为这是你最后的挣扎,所以,我已经等候你多时了。”
砰!
宝剑戳穿步辇,法光炸裂开来。
抬着步辇的八个兵勇,当场被掀翻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