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陈年白骨之上。由此可见,这看似花花草草红红绿绿的公园下面,一定和传说中一样,白骨累累。
阿丞连续翻越了两个沟谷,走过那个缓坡处的小池塘,便一眼看见了那个长满了青苔的老亭子。
“先生,咱们到了。”阿丞左右看了看,为了不至于显得突兀,见有人朝那方向走过去了,才缓缓也跟了过去。
那是一个八角覆檐亭,虽然时代久远,但看起来还是很气派的。
远远望去,亭子正面有石刻四字:霜狄萱柏。
萱草春晖,这是母亲之一,而霜柏则是志气高洁之意。
这四个字,好像不应该出现在一个亭子上啊,一般来说,过去女人的牌坊上才会有这四个字。
牌坊会给什么样的女人?
要么是守寡终身,从不再嫁的,要么是贞洁烈女,随夫而去的。都是些捆缚女子自由的封建礼教的狗屁东西……为什么会在一亭子上?
结果,走过去一瞧,更是让我大吃一惊。
这亭子里,没有歇脚的桌椅板凳,而是有一口锅口粗的老井。井上苔藓斑斑,显然,已经是有些年头了。
“怎么是口井啊?井上还盖了亭子?”阿丞也嘀咕道。
这时候,旁边一个路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