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平静只是表象,马上迎来的就将是狂风暴雨。
睡得酣畅淋漓之际,忽然感觉脸上有点痒,伸手一摸,细嫩光滑……顿时一惊,仓皇睁开眼,发现我竟然抓住了一只纤纤玉手……
“我去,你谁啊!”
我大叫一声,抬头一看,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正蹲在我的脑门前。这姑娘白白净净的,顶着鸭舌帽,带着浓蓝色的潮流眼镜。
到底是修为太低了,还是睡得太沉了,有人进屋且到了我跟前,我竟然没发现。
我这么一喊,刘大进和巩俊岩也醒了。
两个家伙和我一样,都蜷缩在墙角,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人。因为床被砸碎了,我们只能你枕着我,我枕着你,中间还躺着一只大黑猫。我估计外人瞧了这场景,内心里肯定会勾勒出不少的画面来!
“我有病!”姑娘看着我平静地说道。
“你可不有病嘛,谁没病蹲在别人脑袋前看人睡觉啊!还动手动脚的,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?”我赶紧把抓住的手甩了回去。
女孩道:“你脸上有蚊子,我就是替你抓住它而已。”
说着,一摊手,掌心里还真有一只蚊子。令我诧异的是,这蚊子还活着,只是扇着翅膀飞不起来。
“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