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什么?它相中你了?”阿雅调侃道。
我瞪了阿雅一眼道:“这鸟见多了尸体,有灵性,有可能是要告诉咱们什么吧……”
说话间到了寺院门口,那乌鸦也便惊飞了。
门外有草料棚,车把式自己喂牛去了。他们这边都这样,东西可以随便用,不算偷。
刘大进和红帽喇嘛相熟,大大咧咧前面带路,进门便吆喝起来。
寺院里很安静,连念经的声音都没有。
喊了几嗓子,也没人出来,刘大进抬头看了就看天,嘀咕道:“按理来说,应该还没到午睡的时间啊!”
我们几个随着刘大进进了佛殿,黑漆漆的佛堂中只亮着几盏酥油灯,大部分的酥油灯和香火已经灭了。在浓重的酥油味道中,我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。
“唉,人呢?”刘大进嘀咕一声,朝后殿又喊了一嗓子!
“别喊了,出事了!”我俯下身,看见佛前坐垫上竟然有一摊血渍。
这血渍边缘已经干了,但是中间尚未凝固,就好像刚才还流过一滴是的。
一看见这血,众人马上小心起来。苍颜和阿雅、老史和刘大进相互背靠着背,环视着四周。
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