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跟他身后的老史也朝我摇了摇头,确实不在。
这就怪了,大门关着,他的哥哥姐姐说就在屋里,那人呢?
“别特么分那几个大子儿了,段铁柱人呢?”马富贵爆了粗口,朝那几个人质问道。
几个人讪讪道:“就在屋里啊,问他话也不说,就死人一样躺在那!不就是少个耳朵嘛,搞得神经兮兮的。”
“这是哥哥姐姐吗?真是极品!”阿雅气愤地嘀咕道。
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,仔细闻一闻,这空气中好像有股莫名的腥味,而且隐隐的,好像有老鼠磨牙一般的声音。
段铁柱还在屋里!
我四下看了看,连个像样的柜子都没有,要说能藏人的地,只有那床下面还有可能!
“老史!”我朝史刚使了个眼色,两人从两侧包抄过去。
“三,二,一……”
默数三个数,我和老史同是发力,直接将那个破铁床掀翻推到了一边。
“嗷”地一声,传来一声叫。
就看见破床下佝偻着一个人,一手慌张地挡着阳光。这人耳朵渗着浓血,披头散发,脸青的像个冬瓜,另一手正抱着一块纯肥膘的猪肉正在一口一口吞咽着……最新网址: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