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小人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叶孔目的管家啊。”
“对了!”武松一拍脑门,张怀的确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叶孔目的管家,全部是他自己想出来的,也没说过去北帝庙,也是自己想出来的,甚至管家一直没说要去哪,也是自己想出来的。
“客官,刚酿出来的酒,这酒虽然是土制,可劲力十足,喝一碗便好。”夫人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酒过来。
看到有酒,武松放开张怀的衣袖,说道:“东家,无三不过望,倒三碗来!”
“这位小娘子估计喝不了一碗。”
“都是我一人喝的,要不是有这个规矩,我定然喝三十碗给你看看!”
“客官,醉了不能走路,这里可没有住宿的地方。”
“你尽管拿来!便是下了迷药的酒,要醉我不倒!”
武松这话是对张怀说的,他眼睛紧紧盯着张怀的脸,张怀神色自若,并无半点的异样,看样子不像要害自己。
妇人以为武松说她的酒有迷药,气气的端来两碗酒,胡乱放在桌子上,也不说话。
武松连喝了三碗,果然酒劲十足,他喝彩道:“东家,果然好酒!”
嗖!
武松一下子站起来,对着张怀说道:“管家,给银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