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要出去守夜了!”武松听她说潘金莲愚昧,心中不高兴,不过他不习惯跟女人发脾气,便要走了。
“叔叔,掌故还没讲完呢。”
“不是已经说完了么,敦伦的来历我知道了,还有什么?”
“周公还没演示,大伙怎么知道。”
云雀儿是一语双关,一则是说周公没有教大伙行事,大伙怎么懂,二则是说,我云雀儿还没跟你武松敦伦,你走那么快干嘛。
“这些事情还要教么?”
“莫非叔叔天生就懂?”
武松立刻闭嘴,他不敢接话,这话题接下去便是调戏嫂子了,可心中却是笑道:“在我那个年代,岛国大把老师,不要说成人,便是小学生都懂了。”
云雀儿看到武松不说话,调笑道:“叔叔天生异禀,自然是什么事情都懂了。”
她嘻嘻一笑,继续道:“后来还是周公老婆聪慧,她仍旧和周公行其好事,只是在闺房内,把细节都刻在葫芦上,然后交予百姓观摩,大伙自然懂了,便是在大宋,也是受到那启发,凡是闺女出阁前,都由母亲在手帕上绣了那事儿,把其中奥妙传授给女儿.....”
云雀儿说到这里,胸膛起伏,呼吸加重,站起来,为武松斟那满满的酒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