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冲,我儿子调戏你妻子,死有余辜!”
“死者为大,人死了,一切罪孽尽化烟尘,林冲心中已无怨恨。”
“嗯!”高俅紧紧盯着林冲,看到他脸容坚毅,才点点头,又向着轻纱帐内冷冷道:“李姑娘果然如外界说的一样,爱结交草莽,就不知这陈松本名是什么?请姑娘赐教!”
“小女子此刻才从高太尉口中得知方才那人叫陈松,他是你亲兵队伍中人,你要知道他的身世,大可回去查花名册,查他籍贯,便一目了然,何须来问一个三步不出别院的女流之辈。”
“哈哈哈,李师师果然伶牙俐齿,百般狡辩。”
“李师师就算再能狡辩,也是说一些无关轻重的事情,断断不能知道柴家与赵官家的事情,待日后赵官家来了,定向他请教。”
咯噔!高俅心中大骇:“此女子果然厉害,方才儿子口出狂言,说赵家要追杀柴家,这等是诛九族的言论,若她竟然在皇上面前提起,我乌纱难保,性命堪虞。”
高俅虽有桑子之痛,可经历官场那么多年,早已养成了隐忍的习惯,他对着轻纱帐躬身道:“是高俅失言了,请姑娘恕罪。”
“师师从来不喜道人是非,也知道你敬我一尺,我敬你一丈的道理,高衙内命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