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疑。
“大哥,那么晚了,王婆还过来干嘛?”武松有点不悦。
“二哥回来了!”武大郎似乎不懂得生气,笑嘻嘻道:“方才有一瘦削少年,说是你的朋友,送来一副药膏,嘱咐给大嫂敷上,最多两日便能痊愈,我便央干娘过来替大嫂洗了身子,换了衣服,顺道敷药。”
“这些事由你做便可,何须劳烦别人,以后.......”武松正要告诫武大郎以后不要让王婆跟潘金莲独处,突然心中一怔:“大哥说有一瘦削少年送来膏药,方才跟我打招呼那少年十分眼熟,有点像那天在陈家庄碰到的郎中,难道他就是神医!”
“大哥!方才来的少年是否形容猥琐,头上绑着一根稻草的?”
“正是他,他还说自己叫严方!”
“没错!正是他!在牢里替大嫂敷药的婆娘也说是严大夫吩咐来的!”武松十分高兴的抓着武大郎的肩膀,压低声音却难掩激动之情:“大哥,那大夫是神医,也许能把你下面的问题治好,从此你就能跟大嫂相处融洽,说不定明年就能为武家诞下香火,我现在去追赶他,或许还能寻得!”
“二哥!不准去!”武大郎一把拉着武松的手臂,反倒给武松前冲的力量带倒,撞到地上,几乎把门牙都摔掉,武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