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厅中诸人也在看徐长卿。
有坦然直视的、有上下打量的、也有自顾自喝茶闲聊,然后用眼角余光扫看的,不一而足。
大部分师匠,都没有特别的表情,这是默认,用其中一位的话解释:
声名不显,年轻,单刀赴会,面对一干前辈的无形威压,能沉稳从容不露怯,至少这养气功夫还是不错的。
可实际上,徐长卿压根就没感觉到什么威压。
这些师匠在他心中连士都算不上。无非是有那么点养生的手段,气血没有随年纪而亏损。可总的来说仍旧属于魂魄虚黯、气转如溪的级别,哪里能构成什么威压
再看装扮。
短褂、筒裤、布鞋,裤褂褶皱不生,布鞋泥腥不沾,连鞋底都干净的直见本色,须发精心修剪,小挂件、小摆件、手中的小玩意也都是精挑细选
老实说,这跟他心目中的一流业内人士的形象真的相差甚远。
外面那帮人不着调,就当cospy了,可里边也这样,这可都是执行业牛耳的头面人物,把自己捯饬的跟架笼遛鸟、看戏品茶的玩主似的,合适吗
“咦等等也有特别的”
他的步子一直未停,失望之下,本来拱手施礼,就找地儿落座的,